許多基督徒誤以為啟示錄是一本只有「特別人」才能解開的密碼書,亦有信徒過度用啟示錄來解讀當代事件,將某些政治人物或科技與「獸」或「敵基督」掛鉤。
鷹科之最大食肉鳥,在同科中較為罕見。羽色灰褐間有白紋,面部有剛羽一撮,堅挺如髭,故名;俗名「攫羊鵰」。 胡兀鷲殺死獵物的方法很特別,由於牠的喙欠尖利,但體大力足,常將獵物銜至半空,摜死於巖崖上。 胡兀鷲嗜食龜類及動物骨髓,其他猛禽猛獸不能盡食的殘骨剩骸,卻是胡兀鷲的美食,或碎骨啄髓,或囫圇吞嚥,因此又俗稱為「裂骨鷲」;和合本譯作「狗頭鵰」(利十一13;申十四12),在摩西律法中被列為不潔之物。 另參:「鳥(鷲)」。
體肥短,喙、足亦短,形酷似雞雛,食穀物及昆蟲,與雉雞、鷓鴣同科,是雞形目中最小的種類。鵪鶉體長不過10吋,翼短而圓,常棲息於灌叢與雜草之中,發出嗡嗡的響聲。上體淡紅,腹羽白,一窩孵卵多達18隻,雌鳥若亡,雄鳥必獨負哺雛之責。 地中海地區的鵪鶉南遷蘇丹過冬,春至,即結大群北返。鵪鶉飛行不能持久,常需靠氣流之力助翔。 以色列民飄泊西乃曠野之時,曾兩次得食鶉肉充飢,這兩次都是神用風將大批鵪鶉颳至沙漠,落在以色列民營盤周圍(出十六13;民十一31、32;詩一○五40)。其中第二次,據測大批鵪鶉正結群沿阿卡巴灣北飛之際,突遇東向氣流將鶉轉向,使以色列民第二次荒野得食(民十一31;詩七十八26-28)。鵪鶉不能長遠飛行,可能由於飛行高度過矮,離地面僅2肘(約40吋),氣力耗盡的鵪鶉很容易被人用手捕捉(民十一31、32)。猶太律法以鵪鶉為潔淨可食之物。野禽之中據說以鵪鶉肉味最美,可曬成肉乾保存(民十一32)。估計當時以色列民捕獲的鵪鶉,可能多達900萬隻。
高大涉禽類,形似鸛與鷺,惟足趾略短。羽毛銀白色,尾部羽毛呈波浪形。春秋兩季常有大批鶴群排成楔形長隊,於晝間飛過聖地上空,秋季由歐洲南遷非洲過冬,春季則北返歐洲產卵。鶴翔於天,十分壯觀,一隊可多達兩千頭。耶利米書八章7節有「白鶴也守候當來的時令」之語,就是指鶴的候鳥習性。 鶴的鳴聲高亢嘹亮,可遠達數哩之外,最恰當的形容為「鶴唳」。不過,鶴列隊遷移的時候,卻啁啾呼應,通常有領隊的頭鶴呼鳴。以賽亞書三十八章14節大概即指這種情景。 鶴身高40至60吋之間,在聖地的鳥類中,除鴕鳥之外,以鶴最高。鶴的雙翼展開可達90吋寬;身體為銀灰色,頸和頭黑色,雜以白色的豎紋。鶴覓食於陸上,主食青草和穀物,也常佐以昆蟲、蛇、小鱷、蛙、蜥之類,其堅硬的長喙是制敵的絕好武器。 鶴巢常築於偏遠的淺水之地。鶴巢以雜草築成,可貯2、3卵,卵色淡而有深斑。
大型涉禽,腿長,翼大而有力,翼羽黑色,有光澤,煽動雙翼即產生很大的噗噗聲;趾間有蹼,可在軟泥上行走。具紅色長喙,既銳且直,是從水中捕食魚類的利器。鸛喉退化,不能鳴叫。 鸛是候鳥,春秋旅次均經聖地,晝間每可見大隊鸛鳥凌空而過,十分壯觀。9月鸛隊南翔,往中非和南非越冬,開春則飛歸以色列北疆、敘利亞和歐洲。 鸛每年必歸本巢;其對幼雛的親親之情向為人所稱道,記為諺語。鸛每歸必加築其巢,有人曾發現百年老巢,高逾3呎。 巴勒斯坦常見的鸛種有二,一為白鸛,體高達40吋,翼展6呎,使牠能穩定的慢飛,且能翱翔自如。俗傳鸛能算命,即是指這種白鸛。 另一為黑鸛,常見於死海周圍的谷地,營巢於高樹之巔,想來詩篇一○四篇17節所稱的棲樹鳥類,或即黑鸛(和合本作「鶴」)。 在希伯來文,鸛含「慈」、「忠」之義,顯然是指鸛關愛幼雛。鸛食性頗雜,各種水中物無所不食,也兼食小鳥、小動物及種種廢物渣滓,因此,猶太律法便定其為不潔之鳥(利十一19;申十四18),如鷺一樣。先知耶利米謂鸛「知道來去定期」(耶八7);先知撒迦利亞的異象中,也提及鸛的龐然大翼(亞五9)。
聖經之中並無明顯記載有關的「龜」經文,然而利未記11:29中的「地上爬物」,極有可能也包括「龜」在內。全球已知的龜類約有三百餘種,遠古時期牠們的祖先就已揹著硬殼了。龜殼是由真皮和角質層演化而成,和肋骨鎖骨脊椎骨結合,非常堅硬並能保護肌肉和內臟等內部結構。一般可由足部是否有鱗和蹼判別屬於水生或陸生種類,水生龜大多屬於肉食性,陸龜多半為雜食或素食。
齧齒目動物,鼠科,多為溝鼠屬,四肢短,被猶太律法視為不潔的爬物(利十一29,和合本譯作「鼫鼠」),尾長,體毛灰褐或赤褐,較野鼠色暗;晝伏夜出,善攀爬和游泳。野鼠雜食性,植物的種子、根、葉、莖無所不食,也貯藏糧食。希伯來語「鼠」一字(利十一29;撒上六4、5;賽六十六17),當理解為泛指一切鼠類。就近似鼠類的齧齒目動物而言,聖地至少有23種。牠們與人類共棲一室,盜食毀物,傳播疾病──傷寒、斑疹熱、淋巴鼠疫等都是老鼠傳播的致命疾病。非利士人罹患的「痔瘡」(撒上六5),實際即鼠疫所引起的淋巴腫塊。 被擄前迦南人崇拜異神,有食鼠肉的習俗(賽六十六17),所食的是倉鼠,與老鼠頗相近。近東阿拉伯人喜食的多種齧齒動物,據說以沙鼠肉最鮮嫩。希伯來語「鼠」字的本義含有「毀壞穀物」之意,表明其破壞莊稼的習性。
齧齒目動物,鼠科,多為溝鼠屬,四肢短,被猶太律法視為不潔的爬物(利十一29,和合本譯作「鼫鼠」),尾長,體毛灰褐或赤褐,較野鼠色暗;晝伏夜出,善攀爬和游泳。野鼠雜食性,植物的種子、根、葉、莖無所不食,也貯藏糧食。希伯來語「鼠」一字(利十一29;撒上六4、5;賽六十六17),當理解為泛指一切鼠類。就近似鼠類的齧齒目動物而言,聖地至少有23種。牠們與人類共棲一室,盜食毀物,傳播疾病──傷寒、斑疹熱、淋巴鼠疫等都是老鼠傳播的致命疾病。非利士人罹患的「痔瘡」(撒上六5),實際即鼠疫所引起的淋巴腫塊。 被擄前迦南人崇拜異神,有食鼠肉的習俗(賽六十六17),所食的是倉鼠,與老鼠頗相近。近東阿拉伯人喜食的多種齧齒動物,據說以沙鼠肉最鮮嫩。希伯來語「鼠」字的本義含有「毀壞穀物」之意,表明其破壞莊稼的習性。
雀科鳴鳥中的一種被認為極無價值的小鳥;希伯來原詞是一個廣義的名稱,可通指一切小型雀鳥,可包括織布鳥科的各個種類,所以麻雀、燕雀、鶇、椋鳥都在其詞義涵蓋之內。聖經各譯本通譯作「麻雀」(詩八十四3;箴二十六2),顯然是以其最普通、最常見之故。 麻雀通體暗褐,惟頦下羽為黑色,終日嘈吵,尤其是雄鳥;鳥巢築於屋壁、檐邊、樹洞,有時也銜野草乾枝及其他任何材料,於開闊之處築巢,巢口開於旁邊;每窩孵4至7卵。 古代希臘人和古埃及人早已知麻雀的特性,常成群結隊飛入農田啄食穀種。聖地也是麻雀終年棲居之地。 麻雀近人而居,且極多產。猶太律法以其為潔淨可食之物。有些地方常捕雀出售,售價極廉(太十29;路十二6)。今在中東諸國的集市上,仍可見有兒童販雀,他們以繩之一端繫雀腿,4隻至6隻一串,任眾雀在頭上噗噗飛動。這情景在新約時代十分普遍。
麃子(申十四5;王上四23,和合本作「麃子」)軀體小巧,夏季毛色棕紅,冬季轉為灰黃。角長約1呎,分三杈。麃喜居於樹木稀少的河谷和山的低坡,在開闊的草場上覓食。牝鹿和幼麃組成一個同棲共息的家族群。麃膽小而好奔,驚慌時鳴如狗吠,善泅泳,感官極為敏銳。有人懷疑列王紀上四章23節所指的是麃子;今說多以為是黇鹿。不過巴勒斯坦南部的西奈沙漠一帶並非鹿的棲息地,其家鄉當在巴勒斯坦北部水草富饒之域。 猶太律法以牡鹿(即雄性赤鹿)為潔淨之物,肉可食(申十二15、22,十四5),但向不用作祭牲。牝鹿一般每次產一崽,產雙崽者偶或有之(伯三十九1;詩二十九9;耶十四5)。妊娠期為40週。牝鹿臨產前夕先在深山密林中尋一安全藏身處,平安地生下小鹿。產後的頭幾日母鹿從不離小鹿遠遊。小鹿於出生數小時後便能站立。耶利米書十四章4、5節暗示了母鹿戀犢之情,只在大旱之時,才棄犢而去。約伯記三十九章1至4節描繪了母鹿臨盆之苦。牝鹿娟秀怡目(創四十九21;箴五19),其幽黑溫柔的眸子和纖巧的腰肢常喻指美麗的少女(箴五18、19)。
是一種大型反芻動物,僅雄性有角(枝形角)。鹿角堅實,與羚羊和瞪羚的角不同,每年脫換一次。鹿角長成後即完全骨化,已無皮無血,一定時間後即自行脫落。鹿的口鼻光滑,這是鹿科動物的標誌之一。鹿胃有4室,2室存放粗嚼食物,經倒嚼後嚥入另兩室進行消化。巴勒斯坦原有鹿3個品種:赤鹿、煔鹿、麃,今殆絕跡。1914年有人在聖地捕獲一鹿,據說已是最後一隻。聖經所謂鹿、小鹿、母鹿者都屬赤鹿。這種鹿高約4呎(從鬐甲至地面),群居,每群有固定的棲息地;吃草必晨昏兩次(哀一6)。雌雄分群。赤鹿善跳(賽三十五6),善攀山(詩十八33;歌二8、9、17,八14;哈三19)。聖經也以鹿渴慕溪水為喻(詩四十二1)。鹿角大而扁平(王上四23),狀若5指張開的手掌,被毛棕黃色,常成小群活動,晨昏以青草為食。
大型涉禽,腿長,翼大而有力,翼羽黑色,有光澤,煽動雙翼即產生很大的噗噗聲;趾間有蹼,可在軟泥上行走。具紅色長喙,既銳且直,是從水中捕食魚類的利器。鸛喉退化,不能鳴叫。 鸛是候鳥,春秋旅次均經聖地,晝間每可見大隊鸛鳥凌空而過,十分壯觀。9月鸛隊南翔,往中非和南非越冬,開春則飛歸以色列北疆、敘利亞和歐洲。 鸛每年必歸本巢;其對幼雛的親親之情向為人所稱道,記為諺語。鸛每歸必加築其巢,有人曾發現百年老巢,高逾3呎。 巴勒斯坦常見的鸛種有二,一為白鸛,體高達40吋,翼展6呎,使牠能穩定的慢飛,且能翱翔自如。俗傳鸛能算命,即是指這種白鸛。 另一為黑鸛,常見於死海周圍的谷地,營巢於高樹之巔,想來詩篇一○四篇17節所稱的棲樹鳥類,或即黑鸛(和合本作「鶴」)。 在希伯來文,鸛含「慈」、「忠」之義,顯然是指鸛關愛幼雛。鸛食性頗雜,各種水中物無所不食,也兼食小鳥、小動物及種種廢物渣滓,因此,猶太律法便定其為不潔之鳥(利十一19;申十四18),如鷺一樣。先知耶利米謂鸛「知道來去定期」(耶八7);先知撒迦利亞的異象中,也提及鸛的龐然大翼(亞五9)。
是一種大型涉禽,喙直而尖,頸幼長,足亦長。第三趾內側有半蹼,狀如梳。 鷺羽色有白、青、綠、灰不等,巢於群棲之地,雌雄共哺幼雛;主食魚、蛙、貝類及水生昆蟲,往往一吞而盡。晚秋季節成鷺偕幼鷺南徙,初夏則返。白鷺體長可達3呎,而矮鷺卻短不足22吋,大小極為懸殊。 聖地常見之鷺至少有7種,而以白鷺或牛背鷺為最多。紫鷺也可見於巴勒斯坦各處江渚水泊,其幼鳥孵生於夏季。 蒼鷺在南歐和北非過冬,初春便遷往北歐。巴勒斯坦的淺澤河邊,也是其營巢越冬之地。蒼鷺主要以魚、蛙為食,常立於水中良久,靜候獵物,突然長喙猛斲,疾如閃電的捕捉食物。蒼鷺有時也擇高樹營巢,每冬必歸。 利未記十一章19節及申命記十四章18節,均將鷺(和合本作「鷺鷥」)列為不潔之物。有學者以為此處的「鷺」當為「鸕鶿」,但多數學者仍以「鷺」為正確。 加利利海、胡列湖(米倫水邊)和地中海沿岸,常有鸕鶿群集。希伯來文「鸕鶿」原指飛鳥攫食之迅捷,鸕鶿潛入深水時,有如飛矢。鸕鶿饕餮成性,常比喻貪婪之徒。以色列人向以鸕鶿為不潔之鳥(利十一17;申十四17)。
聖地極為常見的一種野鳥。其基本骨架與雞近類,只是體略小而尾略長。巴勒斯坦有兩種鷓鴣,一名「沙鶉」,分佈於死海附近、約但河谷及西乃沙漠一帶;一名「石雞」。沙鶉體型中等,足呈黃色。雄鳥體羽棕黃,上尾羽綴有斑駁的褐紋,胸腹栗白兩色相雜;雌鳥通體棕灰色,石雞形近歐洲常見的一種法國斑雞,體長約16吋,通體羽毛斑駁陸離,絢爛多彩。 從聖經記載可以看到,獵取鷓鴣的通常辦法是窮追不捨(撒上二十六20;就經文記載的地理背景判斷,所指當為沙鶉),也可用張網或伏擊之法(參詩九十一3)。獵人將鷓鴣追至筋疲力盡而捕殺之;若一旦縱入山地,則鷓鴣在懸崖峭壁間奔跑如飛,很難追捕;或一經躲入樹叢,其棕綠的羽毛與樹葉樹枝混然一色,便無從尋找了。鷓鴣肉嫩而鮮,獵者趨之若鶩,若非其極強的繁殖力,恐怕早已絕種了。 鷓鴣另有一種特殊的習性:雌鳥每生卵兩窩,一窩自孵,一窩則由雄鳥來孵,聖經曾說鷓鴣「菢不是自己下的蛋」(耶十七11),大概即本於此。
鷹的一種,常盤旋空中遙覓地上獵物,形似鳶,但尾直而無剪叉,被聖經列為「不潔淨的」鳥類(申十四13)。和合本譯作「鷂鷹」(利十一14)和「鸇」(申十四13),英譯本則分別譯作「鳶」、「隼」、「鷲」等。因此,儘管鶙鵳是巴勒斯坦常見之鳥,許多人仍懷疑聖經所指是否鶙鵳。 鶙鵳像其他於高空翱翔的猛禽,視力極強,約伯記二十八章7節提到「鷹眼」,可能就是指此鳥。鶙鵳於高空追蹤獵物,久旋不怠,其飛降抓捕獵物的能力極強。在巴勒斯坦、西亞、敘利亞等處,也常見一種長脛鶙鵳,比一般品種體型較大。 另參:「鳥(隼、鳶、鷲)」。
高大涉禽類,形似鸛與鷺,惟足趾略短。羽毛銀白色,尾部羽毛呈波浪形。春秋兩季常有大批鶴群排成楔形長隊,於晝間飛過聖地上空,秋季由歐洲南遷非洲過冬,春季則北返歐洲產卵。鶴翔於天,十分壯觀,一隊可多達兩千頭。耶利米書八章7節有「白鶴也守候當來的時令」之語,就是指鶴的候鳥習性。 鶴的鳴聲高亢嘹亮,可遠達數哩之外,最恰當的形容為「鶴唳」。不過,鶴列隊遷移的時候,卻啁啾呼應,通常有領隊的頭鶴呼鳴。以賽亞書三十八章14節大概即指這種情景。 鶴身高40至60吋之間,在聖地的鳥類中,除鴕鳥之外,以鶴最高。鶴的雙翼展開可達90吋寬;身體為銀灰色,頸和頭黑色,雜以白色的豎紋。鶴覓食於陸上,主食青草和穀物,也常佐以昆蟲、蛇、小鱷、蛙、蜥之類,其堅硬的長喙是制敵的絕好武器。 鶴巢常築於偏遠的淺水之地。鶴巢以雜草築成,可貯2、3卵,卵色淡而有深斑。
鷹科鵰屬的大型食肉鳥。聖經翻譯往往鵰、鷲不分,給鳥種的確認造成不少麻煩。鵰的頭、頸均有羽毛,並非禿頂如鷲,但遠看很難區分。和合本譯為「鷹」的希伯來詞(直義可作「以喙裂物」解),可能是泛指一切大型食肉鳥。不過,從鳥類學角度來看,聖經多處所指者大概是一種鷲(例:何八1;太二十四28);他處也有確是指鵰的。 棲息於聖地的鵰屬猛禽是很多的,其中有海鵰及較罕見的金鵰。這類鳥翼長而有力,動作迅猛;喙強大,上喙勾曲,使之看來有高貴和兇殘之感,也是撕裂和捕殺獵物的有效工具;腳短而強勁,具銳利之鉤爪,被抓獵物幾無法掙脫。鵰只在晝間覓食。 金鵰於10分鐘之內便可飛達3、4哩之遙,因此耶利米等先知喜用鵰(和合本作「鷹」)為迅猛的象徵(參撒下一23;耶四13;四十九22,哀四19;哈一8)。摩西也用鵰的疾攻猛掠來警告以色列民,遠方強敵的攻擊將突如其來(申二十八49)。箴言的作者觀察到鷹飛長空,其高莫辨,便以此為喻,說明錢財的轉瞬失去(箴二十三4、5;參啟十二14)。 先知也於多處以鵰的兇悍和所向無敵,來比喻攻掠以色列民的眾強國。以西結即曾用鵰比喻尼布甲尼撒(結十七3)。巴比倫人和亞述人的工藝品中常有鵰的形象,更有鵰首人身的神像。尼布甲尼撒曾患短暫的精神錯亂,「頭髮長長,好像鷹毛;指甲長長,如同鳥爪」(但四33)。 鵰築巢於絕壁之巔或最高的樹上,先知耶利米也曾提及這事(耶四十九16;參伯三十九27、28;俄4)。鵰一窩僅孵兩雛,3雛則偶或有之;雌鵰守巢,雌雄共負哺幼之責。鵰對幼雛極其愛護,又很盡心訓練牠們飛行。有釋經家認為出埃及記十九章4節和申命記三十二章11節,是描述鵰以翼接載學飛的幼雛。不過,這種情形在現實生活中並無觀察記錄;故有些譯本的翻譯都不直接說出鵰張翼接載幼雛。 鵰也是長壽之鳥,樊籠中的鵰可達百歲以上。詩篇作者也因鵰的長壽而說:「如鵰返老還童」(詩一○三5,和合本作「鷹」)。由於鵰具有上述種種品質,聖經作者對鵰懷有一種可畏、神祕之感(伯三十九27-30;箴三十18、19)。這些可畏的特點也見於先知的異象中,如以西結所見的鵰面活物(結一10)和使徒約翰所見的形如鵰的活物(啟四7)。 另參:「鳥(鷲)」。
體肥短,喙、足亦短,形酷似雞雛,食穀物及昆蟲,與雉雞、鷓鴣同科,是雞形目中最小的種類。鵪鶉體長不過10吋,翼短而圓,常棲息於灌叢與雜草之中,發出嗡嗡的響聲。上體淡紅,腹羽白,一窩孵卵多達18隻,雌鳥若亡,雄鳥必獨負哺雛之責。 地中海地區的鵪鶉南遷蘇丹過冬,春至,即結大群北返。鵪鶉飛行不能持久,常需靠氣流之力助翔。 以色列民飄泊西乃曠野之時,曾兩次得食鶉肉充飢,這兩次都是神用風將大批鵪鶉颳至沙漠,落在以色列民營盤周圍(出十六13;民十一31、32;詩一○五40)。其中第二次,據測大批鵪鶉正結群沿阿卡巴灣北飛之際,突遇東向氣流將鶉轉向,使以色列民第二次荒野得食(民十一31;詩七十八26-28)。鵪鶉不能長遠飛行,可能由於飛行高度過矮,離地面僅2肘(約40吋),氣力耗盡的鵪鶉很容易被人用手捕捉(民十一31、32)。猶太律法以鵪鶉為潔淨可食之物。野禽之中據說以鵪鶉肉味最美,可曬成肉乾保存(民十一32)。估計當時以色列民捕獲的鵪鶉,可能多達900萬隻。
是水棲禽鳥中最大型的鳥類,較之天鵝猶大,體長達50吋,喙長16吋,上喙尖端向下彎曲,呈鉤狀,利於捕魚;頷下生有黃色皮囊,稱「喉囊」,用以貯水兜魚,可達3加侖;4趾間均有蹼相連。鵜鶘善泳也善飛,不過由於其體大、頭小、頸長,從水面起飛頗不易,每需展翅撲騰有頃,並以雙足助登多次才得漸起。 鵜鶘性喜群居,結隊而飛,結夥而棲。幼雛每窩1至4隻,初出全裸,由雌雄親鳥共哺。鵜鶘哺幼之法很特殊;一般成鳥多以喙送食於幼雛口中,而鵜鶘則大嘴微張,任幼雛將身探入,從喉囊中啄食那半消化的食物。古人見狀,以為親鳥以胸血哺幼,殊為所感,所以鵜鶘在早期基督徒眼中是以血贖罪的象徵,也是捨己濟人的範例。 斑嘴鵜鶘的體羽以白為主,有時略呈淡紫,翼羽邊緣雜有黑色;腿、喉囊及眼瞼均為黃色,而喙端則為嫣紅。該種體長可達6呎,翼展寬達8呎。繁殖期其面、腿等裸露部分,由微灰轉成橘黃或粉紅;而其白色羽毛則因皮下脂腺分泌物的潤澤而略顯粉紅,色彩非常美麗。鵜鶘常以喙理羽毛,使通體羽毛油光可鑑。 一些學者質疑聖經若干章節「鵜鶘」之譯不足信,以為當是鴞梟、鷹、鷲等大型飛禽之誤。多個譯本將鵜鶘列為不潔之物(利十一18;申十四17)。以下若干處的譯法更是歧異,如詩篇一○二篇6節,和合本作「鵜鶘」,而當代聖經英譯本修訂標準譯本則作「鷲」;以賽亞書三十四章11節,和合本作「鵜鶘」,而欽定本則作「鸕鶿」,當代聖經英譯本和修訂標準譯本作「鷹」;西番雅書二章14節,欽定本作「鸕鶿」,而當代聖經英譯本、修訂標準譯本則作「鷲」。很多學者以為上述各處均與沙漠有關,不可能指鵜鶘這水鳥。但也有人認為聖地沿海、湖沼、河川之地,不乏斑嘴鵜鶘生息其間,此鳥往往在水邊捕魚後,即飛翔20哩返內地沙漠來慢慢消化,所以經文所說的荒漠孤鳥,也可能是鵜鶘。
鴿分佈極廣,世界幾無處不有,一般的家鴿俱為原鴿的後裔。希伯來文另有一詞譯作「斑鳩」,也為鴿屬,這證明古猶太人已知道鴿種的差異。 迄今巴勒斯坦的鳩鴿科禽鳥,至少尚有6種:原鴿、斑尾林鴿、歐鴿、斑鳩、灰斑鳩、棕林鴿。這6種之中,原鴿和斑鳩大概是聖經最多提及的兩種鴿子。 鴿的大小從6吋長至12吋長不等。巴勒斯坦的鴿子中,羽色最絢麗的要屬原鴿。其體羽銀灰,翼羽則呈灰綠相間的彩虹色(大衛於詩六十八13有所描述)。而灰斑鳩和棕林鴿等小型鴿種則羽色較素,多為灰色或棕色,頸後有微黑或格狀的半領條紋。鴿頭小而頸短,體圓,肌肉十分強勁,煽動短翼,飛程甚遠。小鴿種多具長尾。 現今主要在加利利海周圍,並沿河谷南下而至死海這一帶地方,猶尚可見野生原鴿的蹤跡。野生原鴿營巢於巉巖絕壁之上,聖經也曾描述(歌二14;耶四十八28;參何十一11)。鴿一般以茅草乾枝為巢,頗不堅固;年孵兩窩,每窩幼雛不多於兩隻,雌雄親鳥共哺之。成鳥盤旋於田間牧場,覓食雜草、穀類及其他種子,待食物在嗉囊內消化成粥狀物(稱鴿乳),即反芻哺育幼鳥。 常見2、3隻雄鴿為向同1雌鴿求愛,而彼此有一番角逐;尤可觀者是雄斑鳩結群於空中上下飛舞求愛。古人早注意到鴿子的熱切求愛、雙親對幼雛的精心照料,以及雌雄之間的切切關懷,所以一向把鴿子作為愛與和平的象徵(歌一15,二14,四1,五2)等。 古代作家似也注意到鴿(主要是斑尾林鴿)與斑鳩之間的主要區別。鴿棲處常年不易,馴養容易;而斑鳩則是春來冬去的候鳥。斑鳩需以籠飼養,或作觀賞,或留作祭祀。馴鴿之事大概在挪亞時代,即已有之(創八8-12),故可說鴿是首批馴化的飛禽。埃及最古的銘文對鴿即有所記載,埃及古籍也提及鴿肉鮮嫩可口。後來,家鴿成群便被視為家業興旺的證明。古時興旺之家都備有陶製的鴿房,鴿房排列有序如窗格(即賽六十8所說的「窗戶」)。 到新約時代,耶路撒冷大希律宮周圍的花園,也建設了很多鴿房。養鴿成風的原因,鴿之易馴當然是其一,也在於鴿肉之可食及可作較廉宜的祭品。斑鳩被視為較珍貴的祭品,因是野鳥,捕獲不易。聖經另有兩處提及斑鳩而與祭祀無關,說斑鳩是常來常去的候鳥,每年春季便飛回以色列(歌二12;耶八7;參何十一11)。 聖經提及鴿子最多之處是有關祭祀的敘述(創十五7-10;利一14,五7,十二6;民六10;路二24),其次則是以鴿為喻。這頗反映古人所觀察到的鴿之特點與習性,如鴿子的哀鳴(賽三十八14,五十九11;結七16;鴻二7);鴿子遠翔之力(詩五十五6);鴿子之美(歌一15,四1,五12);鴿子的溫柔、忠誠(歌二14,五2,六9);鴿子的相親相愛和馴良(詩七十四19;太十16)。全本聖經唯一以貶義提及鴿子之處,即何西阿書七章11節,指斥鴿子「愚蠢無知」,大概是指鴿子易於輕信的性格。 新約以鴿子為喻最重要的一處,便是馬太福音三章16節,謂聖靈彷彿鴿子降在受洗之後的耶穌身上。鴿子慈愛、平和的天性,使早期基督徒很自然的把「保惠師」與鴿子連起來。自此以後,鴿子便成了喻指聖靈的一個最為常見的象徵了。 另參:「鴿子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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