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約四卷福音書的比較表

福音書馬太馬可路加約翰耶穌的身份彌賽亞上帝的僕人人子上帝的兒子對象猶太人外邦人的知識份子或羅馬的外邦人及羅馬的猶太人提阿非羅以及羅馬的外邦人或一般的外邦人以弗所附近的信徒及非信徒或普世信徒主題耶穌是彌賽亞,祂應驗了舊約預言耶穌是言和行是相輔相成耶穌是完全的神亦是完全的人信耶穌是救恩必須的條件特色與重點耶穌的講道和教訓(有關天國)耶穌的神蹟和行事耶穌的人性事蹟耶穌教導的原則寫作年期(推算)主後80-100年主後44-50年代主後50年代晚期或60年代早期主後90年代寫作地點(推算)敘利亞的安提阿或巴勒斯坦羅馬羅馬或希臘或該撒利亞或亞歷山太以弗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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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約符類福音與約翰福音的差異不足以影響福音書

曾經學者認為符類福音容不下耶穌在耶路撒冷的傳道工作(除了在受難的記述以外),現今大部分都摒棄這個看法。因為某些學者嘗試提供相當具說服力的手法,。把符類福音和《約翰福音》的敘述合併,以致兩者互相補充,互為說明(E. Stauffer, Jesus and His Story, 1960年)。 這樣的手法是合理地運用,皆因兩者描繪了耶穌在不同時期和不同地點的活動。當然,從來沒有一卷福音書曾聲稱要提供一個全然順時間次序的敘述,各卷都有其主題和重點,若要仔細地重繪事件的先後次序是不可能的。 此外,不難發現福音書之間的事例,似乎在史實上有矛盾的地方,包括一些學者認為約翰是有意把符類福音所提供的資料加以矯正的事例。其中一些例子是: 有關這課題的詳情,請參 N. Geldenhuys, Commentary on the Gospel of Luke, 1950年,頁649-70。我們承認一些真正的困難是存在並有待解答,但也不用誇大這些困難的程度。無論如何,福音書的要義和重要主題並不受這些差異所影響。

新約約翰福音的作者在寫作期間是否認識符類福音

一般學者所接納的看法是:約翰認識符類福音,或至少認識《馬可福音》和《路加福音》,而他的寫作是為要矯正、補充或取替它們。直至大約1950年代,這看法受到激烈的批評,那些批評者包括加德納史密斯(P. Gardner-Smith, St. John and the Synoptic Gospels, 1938年);諾亞克(B. Noack, Zur Johanneischen Tradition, 1954年)及杜德(C. H. Dodd, Historical Tradition in the Fourth Gospel,…

新約約翰福音的思想背景可能受到不同的異教或主義所影響

《約翰福音》跟希耳米文學(Corpus Hermeticum)或希臘神秘宗教的作品在思想上有令人感興趣的相似點,顯示這第四卷福音書不單是猶太人所明白的,也是異教徒所能明白的,然而二者之間不太可能在思想上有密切的關係。(參 G. D. Kilpatrick 在 F. L. Cross 所編的Studies in the Fourth Gospel, 1957年)。至於其他具影響力的思想背景,詳情請參考杜德的作品(C. H. Dodd, The Interpretation of the…

新約約翰福音具有猶太教的色彩和背景

曾經有一段時期,不少學者認為《約翰福音》充滿著希臘色彩的思想和宗教內容。現今,學者們卻重新發現這卷福音書具有猶太背景。 在符類福音和《約翰福音》(M. Black, An Aramaic Approach to the Gospels and Act, 1967年)的背後,很多證據都顯示有亞蘭文的傳統資料。《約》常以不用連接詞的排比和平行手法來表達思想,這些都是閃族(Semitic)著作的特色。種種跡象都顯示《約》的語言背景是亞蘭文(可能耶穌語錄的亞蘭文底本存在),卻不是指這卷福音書是用亞蘭文寫成的。 這意味《約》的思想可能是猶太化的,儘管當中的引句比較上不多,大部分的重要概念卻仍是取自舊約聖經的(例如:道、生命、光、牧人、聖靈、糧、葡萄樹、愛、見證),而全書是把耶穌描述為對舊約的應驗。 不論是積極或消極方面,耶穌和祂的使徒無疑受到當代舊約學者的影響(參 約5:39, 7:42),他們對舊約的見解也會影響了使徒約翰(apostle John;耶穌的十二使徒之一;一般被認為是「耶穌所愛的那門徒」〔約13:23,19:26, 20:2等等〕),所以《約翰福音》跟拉比的正統猶太教(rabbinic Judaism)有相似之處是容易接納的。 昆蘭(Qumran)的猶太教派的文稿,的確可以對明白《約》的背景有幫助,但是它們對於新約聖經之理解的重要性常常給誇大。每當學者們提到光明和黑暗的二元論(dualism),以及對彌賽亞的盼望的時候,通常都會引用昆蘭的文文稿;但這些概念都是根源於舊約,而我們是否必須假設《約》直接受到昆蘭的影響,是很值得懷疑的。(參 F.…

新約約翰福音採用的資料次序與長短受到學者的關注

按新約聖經的傳統次序,《約翰福音》是第四卷福音書。無論在體裁和內容方面,這卷福音書都跟符類福音截然不同,是另類的福音書。其獨有的資料正好補足符類福音的單調記載,令四卷福音書能夠全面地展現耶穌基督的生平和言訓。 《約翰福音》所採用的成文資料,以及作者的編輯手法,最全面的探究要算是神學家兼新約聖經學者布特曼(R. Bultmann)的分析。他相信《約》中現存資料的次序並不是作者原先的次序,而是經歷過大量的更改,這可能是因為鬆脫了的蒲草紙張被後人按錯誤的次序併合在一起之故。然而,沒有客觀的抄本證據可證明這一點,不過對古代的文學作品而言,這現象是曾經出現過的。 《約》第十八章裡的位置,曾在某些抄本中發現了調動,顯然是日後才有的,不見於原著。當他提安(Tatian,約170)把四本福音書合編為一份單一的描述時,曾在次序上作出某些調整,但這並不支持現代重組經文次序的一些做法。近代大多數的聖經學者都認為,現存《約翰福音》的次序大有意義。 此外,大部分學者認為《約》第二十一章是作者後期加上,或是由別人附加(後者可能性較少)。支持這見解的學者指出第二十一章跟前面那二十章的文筆不同,又覺得約20:31這經節讀上去就像是全卷書的結束。但按巴雷特(C. K. Barrett)及英格蘭國教會聖職人員兼神學家霍士金斯(E. C. Hoskyns)的看法,以上的論據本身都不是決定性的。

符類福音的來源鑒別學與編修鑒別學都是同樣重要

雖然福音書的「來源鑒別學」(source criticism)十分吸引人和富啟發性,可是福音書本身的研究,比這些假定資料之來源的研究重要得多。與其探究福音書的參照的資料,寧可了解福音書的作者如何使用這些素材。 近年來,學者越來越認識到福音書的編修鑒別學(redaction criticism),原來跟傳統的來源鑒別學一樣重要。來源鑒別學是追溯傳統如何成形,以及最終由福音書作者所採用的歷史。編修鑒別學則是集中研究個別的福音書作者的貢獻,看看他們如何處理及表達這些傳統的資料。 其實,每卷符類福音都是一個獨立的整體,並非把資料隨便剪貼而成的文集。每卷福音書都有本身對耶穌及祂事工的觀點、強調之處與表達方式,每卷書對我們認識新約聖經呈現在我們面前的、耶穌的全貌,都有它特別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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