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約背景

Find More: 近東與舊約

舊約時代的家譜

家譜對於米所波大米人是十分重要的,例如在馬里(Mari)及努斯(Nuzi)發現的。 雖然至少自主前二千年始,人類已採用民事反宗教的曆法,通常日子的計算可以這些曆法為根據,但最常用的計算個人歷史之方法卻是以個人家譜或家系圖為本。這些名單沒提及帝王的任期,也不理會其他日子或年份,有的只是寫在末頁或在碑上記下日子,它們注重的只是顯要人物及他們的家庭子孫等。 對於許多人來說,他們接觸過的歷史,就只有這種描寫代代子孫的族譜,這現象在舊約中亦是明顯,事實上族譜就是一種歷史的著作。撇開個人的問題,無論如何,在馬里和努斯發現的族譜提供了許多有關當時社會的風俗習慣的重要資料(例如認養的法則),以後的內容會更詳細討論。 關鍵詞:家譜 / 家系圖 / 米所波大米 / 馬里 / 努斯

舊約時代的古代來往書信

外交的來往書信亦是研究古代近東的重要資料來源,不論罕模拉比時期的文件抑或是較為人熟悉的主前十四世紀亞瑪拿(Amarna)書信,都屬於這類文件。 各類的商業文件也從米所波大米的各古址中發掘出來,這使我們在意想不到之際,知道主前三千至二千年的社會發展原是那麼進步的。好像名單等這些資料的發現,對於重整當時各時代不同的地理區域之關係有極大價值,並且至少顯出當時近東居民遷徙的動向。 關鍵詞: 古代來往書信 / 罕模拉比 / 亞瑪拿

舊約時代的旅歷記錄

遊記的文字記載亦是對研究古代近東的地理及地形學有很大幫助,因為當時的城市名單中仍然有許多到現在還不知所在的市鎮。人的名字亦會引起我們的興趣,因為它使我們知道,在埃及中王國時期,巴勒斯坦及敘利亞居民通常都會接待其他民族。 這一類的文字記載,更顯示許多有關近東當時的政治社會狀況,《辛努黑的故事》(Tale of Sinuhe)便是一例,這有趣的埃及故事描述了一個生於主前二十世紀的富翁,在年老的法老王阿蒙涅姆一世(Amenemhat I)離世時,逃往巴勒斯坦,尋求政治庇護。以差不多這樣形式,描寫埃及後期歷史的內容,亦見於《雲阿蒙遊記》(Travels of Wen-Amun)。這遊記顯示在主前一千一百年左右,埃及的勢力衰退,被鄰國輕視的情況,故事描述埃及祭司雲阿蒙欲建造諸神之王阿蒙的聖舟,前往腓尼基去購買香柏樹時,遭不少侮辱挫折的經歷。 關鍵詞:旅歷記錄 / 埃及 / 辛努黑 / 雲阿蒙

舊約時代的棺文

有關古代米所波大米之信仰的其他資料,可取自他們向衆神獻呈的詩歌、衆神的名字、他們之間的關係、主要功用,以及用來作各種崇拜指導包含儀文細節的經文。從埃及得到一些著作,其中有《死亡之書》(Book of the Dead),這書收集了不同的魔術咒語,他們認為這些咒語能幫助已死的人去面對陰間統治者歐西里斯(Osiris)。 事實上這些資料就是棺文(Coffin Texts),由中王國時期(Middle Kingdom)開始存在,這些棺文是抄寫在蒲草紙上,然後貼在死者遺體旁的棺木上。棺文就是有能力的魔術咒語,在葬禮中背誦,其被稱為「棺文」是因為被寫在棺材的邊牆上,以方便死去的人在來世可隨手拿來用。 「棺文」也其實是金字塔文(Pyramid Texts)的一種,是魔術咒語及靈符的一部分,這些碑文被刻在金字塔的牆上就是為了給在金字塔內死人的方便,因為他們深信死去的人比眾神或活人更需要咒語及靈符的幫助。從這些資料看來,很明顯地在古埃及「宗教」的行動或與他們敬拜之神的接觸,都有魔術的性質。的確,埃及的文字中像希伯來的文字一樣,都沒有一個字的意思是「宗教」,最接近其意的是用「魔術」或「魔力」。 關鍵詞: 米所波大米 / 死亡之書 / 棺文

舊約時代的宗教史詩

宗教的史詩在米所波大米是十分普遍的。這些作品提供了許多有關古代迷信的信仰及習俗的有關資料。根據早期蘇美人神話資料寫成的創世史詩,就是在巴比倫第一王朝寫成,原來的形式是寫在七塊石板上,每石板上平均有一百五十行詩。內容描寫各神的起源,涉及巴比倫的守護神瑪爾杜克(Marduk)與鹽海水之神提亞麥(Tiamat)之戰爭,並提及在天神控制的宇宙下人類的被造經過。巴比倫第一王朝另一套著名的文學作品,也是根據早期蘇美人神話寫成的吉加墨施史詩(Epic of Gilgamesh),內容描寫在主前三千紀末期的時候,以力(Uruk)的統治者吉加墨施的特别經歷。第十一塊石板十分重要,其上保留了巴比倫對洪水滅世的傳統記載,其內容細節與創世記的描寫有不少相同之處。 關鍵詞:宗教史詩 / 米所波大米 / 創世史詩 / 巴比倫 / 蘇美 / 巴比倫洪水記載

舊約時代的帝王名表、年鑑、功績

帝王名表在早期米所波大米就已編修,特別是蘇美的名表對於建立歷史年表更具價值。在這些文件中,有一部分卻因某些王任期的長短,引起不少意料不到的問題,其中之一,就是華得 -- 白蘭度(Weld-Blundell)棱柱體,上刻有吾珥第三王朝(蘇美復興)的帝王名表,一方面這名表按年期先後提供了八個蘇美統治者的年份,但另一方面它記述每個帝王在位的年日,卻是無理地長。 在古埃及的文物資料中,有一象牙板,將最初兩王朝的帝王列出,因為其性質特別,所以能大大幫助研究者去研究早期埃及的歷史,亦為他們提供重要的資料。埃及最初五個王朝的歷史記載,則可見於以年鑑形式寫成的巴勒莫石碑(Palermo Stone)上,將這著名的石碑鑑定為公元前二千四百年的物品,應該是沒有甚麼問題的了。 以年鑑的方式記事在古代近東一帶在古代來說是非常普遍的。每個帝王任內若有任何大事記錄,若不是被刻在皇宮、墓葬廟宇、金字塔或石碑等的牆上,就是用其他相似而又合適的方法記錄給後人看,這種做法毫無疑問,能使記錄永久留下,亦使現今的學者能接觸到古代近東著名統治者的功績,例如陶特姆斯三世( Thutmose III)、蘭塞二世及三世(Ramses II,III)、示撒(Shishak)、撒縵以色三世(Shalmaneser III)、西拿基立(Sennacherib)、撒珥根二世(Sargon II)、以撒哈頓(Esarhaddon)、古列大帝(Cyrus the Great)、大利烏大帝(Darius the Great) 。 關鍵詞:帝王名表 / 蘇美 /…

- Advertisement -
Ad image